必一运动

    阿木挡在门口一脸凶相:“团长说了,没命令你哪里都不许去。”

    “他算我的谁?”陆沥嘲笑的瞥着他:“我又是他谁?你回去跟周团长讲,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“?”,阿木无语:“你是想我死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挡路,我弄死你哦。”陆沥笑吟吟的勾手指头,阿木腰上的枪就落在他手上。

    “我去~”阿木崇拜的睁大眼:“你到底是什么属性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陆沥从走廊抱过一盆绿植,在花盆中间挖个洞再插上根枝条。

    被铜钱草围在中央,老杏树很满意:“这里不错,土肥沃。”

    “爹开心就好,不喜欢再换掉,咱们不缺钱,以后天天给你换个新家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,谢谢儿子!”

    老杏树活五十年白捡个儿子,开心得都灵识出真体。陆沥折根枝丫种在土里,每天浇水施肥,它又是一棵老小树!

    瞧新爹这么开心,陆沥决定做个大孝子:

    “爹,跟我回陆家断绝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,你问他们要多少钱,老子都有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一人一树枝好像忘记自己处境,你说我回的,把周围的人看得害怕。

    阿木怀疑他是不是得了臆想症,小声的打断他们:

    “陆沥,你跟谁讲话?”

    陆沥指住花盆,大方介绍:“我爹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?”阿木呆了呆:“这,陆司令在家。”

    陆沥讥笑摆手:“那老东西不配当我爹。”

    “?!”

    阿木想说你这么大逆不道,不怕遭雷劈啊!

    可是见他表情认真的样子,不敢多说招惹他生气。毕竟这个陆沥好像疯疯癫癫的……

    陆家,

    晚七点,陆家人都在吃晚饭。

    管家跑进来报喜:“司令,太太,二少爷回来了!”

    陆家所有人一顿,看向管家神情各异。

    陆之焱放下筷子,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:

    “终于知道没陆家保护,在外面多危险了吧。”

    何美玲神情淡淡的,对儿子平安归来不喜不悲:

    “喊他来进来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陆琳和陆淮扬互看一眼什么都不说,继续低头吃饭。

    管家站着欲言又止,支支吾吾的:

    “二少爷让我拿给司令和太太签字的,他说,说,不想看到你们。”

    陆之焱看清要签的是什么东西,脸立马黑了,粗着嗓音吼:

    “断亲书?他陆沥的命是老子给的,他有什么资格断绝关系!”

    “他是疯了吧。”何美玲再不喜欢这个儿子,也不能断绝关系啊,怎么说都是自己生的。

    她拿着断亲书气哼哼走到客厅,看见陆沥背着她蹲在沙发下做什么,冷声责问: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!”

    陆沥头也不回的说道:“给你儿子剪头发。”

    “?”,何美玲顿时想到陆之焱私生子豪儿,一股怒火攻心快步上前:“兔崽子还敢来!”

    她咬牙切齿的拽过陆沥手上的“豪儿”:“你妈……嘟嘟?”

    全身剃光毛的泰迪,见到妈妈委屈嘤嘤叫。

    “啊!你为什么剃它毛!”

    “剃点毛怎么了,小气。”陆沥把剃刀扔掉,不爽的坐在沙发仰视她。

    何美玲要气炸:“你找打是吗,老陆,老陆快出来教训这个逆子!”

    泰迪见爹妈到场,和以前一样对陆沥龇牙咧嘴:

    “汪汪!”

    陆沥眼一瞟,桌上遥控器直直飞进泰迪嘴巴。

    小泰迪差点整断气翻起白眼。

    “嘟嘟!”何美玲拿出遥控器见上面带血,喊着陆之焱快动手。

    “闭嘴!被隔壁听到陆家夫人喊骂羞不羞!”

    陆之焱一瞪眼,何美玲咬住下唇泪眼婆娑。

    他看向陆沥生气训话:“你也是,一回来气你妈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陆沥戏弄打量他们夫妻俩,眼角眉梢都荡开笑意:

    “她是狗的娘,我又不是狗,怎么会是我妈。断亲书签了吗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!你妈怎么会是狗的娘!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天天喊它儿子吗,你们没听见?”

    陆之焱一噎,早就不爽何美玲不伦不类的做法,横她一眼:

    “你妈糊涂不用管她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她之前可是让嘟嘟吠我,非要我喊条狗做弟弟。我陆沥是人,不认狗娘,把断亲书签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,”何美玲被狗娘两个字怼到口哑,但心中又气,指住他硬是不知怎么骂:

    “你,你再乱讲!”

    “儿子是狗,不是狗娘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老陆,你教训他!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!”

    何美玲直接气哭。

    “还有你陆之焱,让人整我撤职,一年在外,我早死几百回,陆家的血已经流干,命也还给你,从此以后你不是我爹。如果某个地方得罪我,”

    陆之焱皱眉,小眼睛瞪大,但是对方阴冷卷袭着残风的眼珠子,他愣了愣。

    曈底泛滥的杀意毫不掩饰!

    灯光照射在他冷白病弱的脸,嘴角淡扬的笑容似乎在嚣张的挑衅,又似乎想暴戾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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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疯人疯语,陆琳扯了扯陆淮扬小声说道:

    “他怎么像个疯批。”

    陆淮扬:“是,是疯了。”

    敢硬刚陆之焱,敢要断亲,何止疯了这么简单!

    陆之焱瞪圆眼睛冷厉看向陆琳和陆淮扬:

    “你们跟他说了什么!”

    “必一运动什么都没说!”

    陆沥轻嗤一声,跷二郎腿看他们演:

    “白天在我病房说的话,当我死的?签了断亲书,从此我和陆家没任何关系,如果不签,我将申请上级调查此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冤枉必一运动!”陆淮扬手指住他骂:“你算什么东西在陆家撒野!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很